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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弟弟一定会自以为隐蔽地勾起唇角。
而他会假装没看见,俯下身,轻轻地碰一碰弟弟的嘴唇。
接下来弟弟就撑不住笑意了,位置对换,弟弟会将他压在身下,重重地吻上好一会儿,直到他喘不过气,才会放开。
可现在他再去吻弟弟,弟弟也不会醒来。
而且,他们也不再是可以相拥着接吻的关系。
到了医院,钟时意浑浑噩噩地跟着病床跑,拍片子、签手术确认通知书、危险告知书……最后他被拦在在一扇冷冰冰的金属门前,门上的显示灯变红,电子屏上写着“手术中”。
没头苍蝇似的转了一会儿,他坐在蓝色的塑料凳子上,没几秒钟又不自觉地起身转悠,接着趴着门缝往里看,什么都看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
手术对接车推了出来,钟时意扑过去看,弟弟的脸色白到近乎透明,安安静静地躺着,头上缠着弹性绷带,绷带里额角处有点渗血。
右臂在外面裸露着,绑着夹板。
“不要碰到吊瓶。”有人在旁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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