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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卫风随后还解释了一些关于安慰剂的理论,但钟时瑀已经听不太进去。
脑海中像是有一架发出巨大嗡鸣的直升机,飞速旋转的螺旋桨几乎将他的一切认知撕碎,割裂,更让他难以呼吸。
他想起为了报复哥哥,曾故意内射进女穴,然后停留很久,听哥哥崩溃着哭求自己拔出来。当时他不知道缘由,以为钟时意受不了决裂后的兄弟交媾,所以为了发泄自己的情绪,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人,过后满心都是报复成功的痛快。
他从没想过哥哥痛苦的根源在这里。
类似于心悸的后怕感蓦然在心头涌现,他痛苦地喘息,喉间似有凛冽寒风灌入,而每次呼吸都将这种冰冷带入肺部,形成空洞的回声。
这一刻他终于彻底明白,他为了报复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究竟给哥哥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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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钟时意醒得很早,他抱着身侧温热的胳膊,肿着眼睛去看眼前形状美好的胸肌,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早就醒了。
有冰凉的水珠落在他的侧脸上,再缓缓划到下颌,留下一道对冷空气很敏感的水痕。
他很疑惑地蹙起眉,抬眼往上看。
然后他又低下头,心里很不理解这样美好的一天,哥哥为什么一大早就哭哭啼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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