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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墨西哥的这几天忙碌,但充实,熬了一夜,第四天的早上他们提前结束了工作,大家准备去喝几杯然后在微醺中睡着飞回家。
酒馆的台阶上坐着一个背包客在逗着狗,他巨大的行囊放在身边。
朱砂在走上台阶之后被这个大包的带子绊了一下,好在这个背包客身手很利索,他从地上弹起来扶住了朱砂。
然后他们彼此对视。
“顾廷泽,你现在怎么,这么黑?”朱砂有点艰难地说。
朱砂没有再进那个酒馆,和顾廷泽坐在了一处露天的咖啡店。
顾廷泽看起来黑了许多,甚至蓄起了胡子,不过因为毛发不够发达,这种稀疏没有塑造出顾廷泽预期之中的又成熟又man又神秘的感觉。
穿衣风格相当混搭,东南亚风的大短袖,腰上系着印第安的大围巾,宽大的工装K和军靴,手腕上系着些彩sE的丝带。
看起来真的饱经风吹日晒。
朱砂没想到顾廷泽在消失的这一年,是去穷游世界了。
“徒步令人上瘾,旅行净化心灵。”顾廷泽讲起他这一年简直眉飞sE舞,他描述着他是怎样一人一包走过了东南亚,怎样在丛林里迷失方向,怎样短暂出家,在东非动物大迁徙的时候,成群的野斑马、角马与瞪羚是怎样浩浩荡荡地从他的面前经过,然后他沿着阿根廷的最南方一路往北上,来到墨西哥,下一步就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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