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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迟来的正义会让对方有什么反应呢?孟盛夏想了想,心里觉得堵得慌,于是也没能说什么。
他们像是闲聊一般聊完这个话题,不约而同沉默了一会儿。直到何理群先提问到:“饭吃了吗?”
“我不太吃晚饭。”
“最近工作量这么大,还是要注意补充体力啊。”何理群这么说到,倒也没有强迫他现在就吃点什么的意思,“我们干脆先回去吧,这里一个人都不在,也不好干活呀。”
工作这时候做也没有意义了,于是两人又回到了宾馆,道了声晚安就各自睡下了。
躺在床上,孟盛夏才有了一点儿实感。他懵懵懂懂地度过了这么几天,总觉得充实程度超过了他上大学之前泛善可陈的生活的总和。
太多的情报一股脑地塞进他的脑中,让他都有点不知该从何入手了。孟盛夏翻来覆去,总觉得这一切的事件看上去彼此之间都没有联系,但先前初探牧周语的身世,已经告诉了他事情绝无可能如此简单,也许他忽视的细节,错误的推断,都会推他和真相背道相驰。
有谁正在鱼钩上不停地置饵,勾着他一口咬住那锋利的钩子——他的确也已经上钩了。他的大脑如今除了生活的压力,剩余的空间都被这些谜团塞满,他已经成为了愿者上钩的“鱼儿”,而他甚至没有任何反制的力量!
造成这一切的开端,目前最大的嫌疑不得不说也许正是白衍。
一想到白衍到底有没有可能一手“操办”郑天海夫妇的事故,孟盛夏的感情便促使他的思考产生了矛盾:因为白衍是他的父亲,他不想承认这种可能性,但正因为白衍是他的父亲,这数年来的感知和所见所闻,令他无法排除这种可能性。
假如他能够亲口询问郑楚,也许能解开他大半的疑惑,只是,只是……孟盛夏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父亲冷淡的笑,那笑配合他英俊的面庞,看上去足以令人心旌摇曳。可了解他的人却能明白,他的微笑只是一种刻在面具上的图案,就好像蛇吐着信子,所见之人只会感到阴冷。
可现如今他对白衍的怨逐渐恨淡去,他不再会尝试言语对抗,或者离家出走这样的方法做无谓的抗议;他甚至没有了小时候想要用让白衍吃点亏惩罚对方的念头,更不可能希望对方真的遭遇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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