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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周文松开了他的手臂,渐渐清醒过来。孟盛夏没有离开,只是凝视着对方魂不守舍的脸庞,直到牧周文的眼神不再空洞,才转身回了厨房。
孟盛夏机械地继续完成自己没有结束的烹饪,可心已经飞得很远。他小心翼翼地注意着牧周文发出的响动,但只能听到从卧室里传来细微的、流水的声响;他怕牧周文做出不理智的举动,可现在走过去看着对方,大概又会给牧周文带来类似被监视的压力。
在他们已经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原来他还没能完全放弃幻想吗?孟盛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在做天真的思索,或许是他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事态,而过去他犯的错,又总是有家人站在他的身后,替他揽下所有的责任……
孟盛夏叹了口气,决意还是先不去思考那些事情了。他把今天准备的食物端到餐桌上的时候,牧周文刚好洗漱出来,身上穿的果然是他自己塞在挎包里带来的衣服。孟盛夏没想过牧周文会这么做,但显然对方现在不想和自己沾上关系,就连衣物亦是如此。
他说不出话来,只能自己先坐下。过去他们用餐的时候,总会并排坐在一块儿打开手机观看视频。然而现在牧周文恐怕对他只有畏惧的逃避心理,孟盛夏自己也清楚这一点,于是坐到了餐桌的另一端,和牧周文之间相隔了在这张桌子上,他所能相隔的、最远的距离。
牧周文怔怔地瞧着他,直到孟盛夏抬起头开口率先打破了僵局:“先吃饭,我送你过去。”牧周文的母亲在他的安排下,已经从县上转进了Z市的医院,这也方便了牧周文每个周末的陪护。他的安排自然不能算天衣无缝,但对于求医心切的牧周文一家,根究这样的机会来源几乎没有必要。
他虽然做了饭,而牧周文还是“不领情”地试探到:“我想……先过去。”
“我开车送你过去,很快。”
“……”
牧周文脸上不情愿的表情不加掩饰,但总比一潭死水的他要鲜活一点。孟盛夏叹了口气,心里明白他们无法回到过去的相处模式,但他还是开口解释到:“我现做的,待会就冷了。”
牧周文终于肯坐下来。他心神不宁地用筷子夹起几根面条,连咀嚼的动作都有些僵硬。孟盛夏想问他好吃么,又觉得这样的问题不会再得到过去的答案,不过是他自讨没趣,只得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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