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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问题没有给予牧周文说不的余地,牧周文冷汗涔涔,不由得战栗。司机瞟了一眼后视镜,没能察觉他们发生了什么,只是热情地问候到:“小哥是不是喝多了啊?要不要先去趟医院?”
“他没喝太多,就是酒量不行。”孟盛夏的口中像含着一块冰,说出婉拒的话来的时候,车内的气氛也冻结了。他慵懒地靠着靠背,可也做好了随时一跃而起的准备;酒精和压抑已久爆发的感情熔断了他的理智,他能干出任何他从前不打算做的事,假如司机想要做些什么,他不保证自己会采取极端的手段让对方保持沉默。
对喝醉的人的众生百态司空见惯的司机缩了缩脖子,主动打开了电台,尝试缓解这种尴尬的情形。优雅迷离蓝调从音响中逸出,叫人心驰神往,可牧周文后背渗出的汗甚至浸湿了衣料,孟盛夏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在抚摸在他耳边亲昵地絮语:“我带你去看看我现在住的地方,”他环住牧周文的肩颈撒娇到,像是一只大型犬叼来主人扔出的玩具球,而后磨蹭着对方的脸颊讨要嘉奖,“那里的夜景很美。你还没有看过呢。”接着,他放轻声响,用只有牧周文能够听到的音量说到,“我会把你摁在落地窗前操,让别人看看你是怎么把我的肉棒吞下去的,又是怎么被我操到高潮的。让别人看看你被我操得爽上天的骚样,好不好?”
“你……”牧周文又羞又气,可恐惧更胜,被孟盛夏近距离地触碰着脆弱的颈椎,他不敢激怒对方,只能低声说到,“你做这些事有什么意义?!”
“之后你可以好好睡一觉,”孟盛夏怜爱地说到,完全无视了牧周文的质问,只是自说自话到,“不会有人来打扰你。”永远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你,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
“到了,先生。”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来到了目的地。忌惮波及他人的牧周文没有开口向司机求助,直到他们下了车司机扬长而去,他才甩开孟盛夏的手拔腿就跑。孟盛夏为他的逃跑捧腹大笑,情不自禁地感到了兴奋。狩猎的本能让他的肾上腺素急速分泌,他只用了两三分钟,就追上了不熟悉这片地带的牧周文的脚步,还把本来就因为酒醉失去平衡的对方堵在了死胡同里。
这条狭窄的巷子本来就是城市监管的死角,牧周文在昏沉的天色的误导下,无疑做了错误的决定。如果他真的能够从自己手里跑掉,也许他也该思考放过对方……但既然是命运为他们做出了这样的抉择,他为什么要拒绝命运的馈赠呢?
孟盛夏慢慢朝牧周文走过去,牧周文退无可退,只能用后背抵在墙上,他手无寸铁,俨然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孟盛夏看着他,眯眼笑道:“你打算去哪里?”
“孟盛夏……”牧周文虽然不至于腿软跪坐下去,可勉强站立着的他,由于基因中铭刻的先祖的记忆作祟,意志不由自主地想要屈服于面前的Alpha。他苦苦坚持,牙齿却都在打颤,“我说了这么多,你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吗?”
孟盛夏盯着牧周文看,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狂热。他伸出手,绅士地做了俯身的动作,犹如在进餐前优雅地挺直脊背握住刀叉,切割盘中的食物:“和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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