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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周文摸着脖子上质感平滑而坚韧、应当是用于Omega的饰品,有些恍惚。他点点头应到:“明白。”
所有人都如临大敌的模样,让牧周文产生了一种割裂感。他也许比所有人都更加了解孟盛夏失控有多么危险,可周围人的恐惧让他想起的,竟然是孟盛夏和自己流露出的沮丧:“因为不是能够自控的人类啊。”
牧周文把钥匙卡插进大门的孔眼,电子解锁声响起,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响动从门后传来,蓝牙耳机里立即传来了紧张的提示:“小心。”
牧周文推开门,瞬间便感觉自己置身暴雨前的户外。他还没能缓过这种低气压的感受,就被忽然接近他的脚步声困在了门口。
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牧周文就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沉重的呼吸在他身后浮动,混合着含混不清的嘶吼,牧周文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在嗅闻着他的后颈,那个只有们才存在腺体的地方。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牧周文听到身后的孟盛夏委屈的咕哝,可他的动作远比言语粗暴。虽然没法看清他在做什么,牧周文却能感觉到他正在用牙齿撕扯自己脖子上佩戴的饰品,像是不满于无法接触到那块皮肤,“你和别人说了那么多话,都不进来看我……”
医生一定为从监控看到的景象感到了紧张,他急切的声音立即从耳机传进了牧周文的耳内:“需要我们进去——”
牧周文还没能听完医生的问话,就感觉耳后一轻,随后是塑料被压碎的声响炸开——孟盛夏居然徒手把耳机弄坏了?牧周文心里一紧,却还是尽可能大声地喊到,确保监控里的院方人员足以听清他的话:“不用!”
牧周文担心对方会因为这样的情况而采取粗暴直接的压制,那么也许会加重孟盛夏的伤势:“我会想办……”他的话还没有说全,就被孟盛夏紧紧抱住。
像是被藤蔓纠缠,牧周文一瞬间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曾经遭遇过对方的易感期,却因为那些经历比第一次面对更加紧张。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而孟盛夏咬着他的耳廓,温柔地絮语:“不要理别人好不好。”孟盛夏用小孩一样黏黏糊糊的鼻音和他抱怨到,“我好难受,好疼……不要怕我,不要离开我……”他语无伦次的话到了结尾,尾音竟有几分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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