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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周文咬了自己的下唇一口保持冷静。他把孟盛夏后颈的头发拨开,用大拇指推开了针帽,可没料到正准备注射药物的时候,像是累极了、陷入昏睡的孟盛夏突然醒了过来,用双手掐住了他的脖颈。
“只要我们一起死了,就不会再有人阻碍我们了……”
孟盛夏的眼神含情脉脉,掐住他脖颈的手指却已经在皮肤上压出了红痕。牧周文瞬间就感觉呼吸不畅,缺氧的窒息感迅速在全身蔓延,但他还是死死抓住针,在孟盛夏爆发的杀意中,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对方的唇。
在孟盛夏因此发愣的时机,牧周文吻了上去,把对方的话语悉数咽下。孟盛夏先是怔怔地由着牧周文生涩地摩挲自己的唇瓣,很快反客为主,纠缠住对方的舌头。
情动中,他尖利的犬齿在牧周文的舌头上划开了几个口子,可牧周文全然不觉似的,热情而主动地回应着这个吻。
“文文……”孟盛夏的手松开了,他环住对方的肩颈,沉迷于这个吻之中。像是鸟类之间亲昵地摩擦喙部一般,他重复数次轻轻触碰牧周文的唇瓣,而后呢喃到,“我好害怕,我好害怕你出事……我好害怕你离开我……”
“别怕,我在。”面对只能对动作做出反应的孟盛夏,牧周文心里清楚自己的话语无用,可还是一遍遍应和着孟盛夏,“别怕。”
“打完针就不疼了。”牧周文无声地说出这句话,他趁着孟盛夏平静下来的这个时机,继续完成先前未竞的工作。
牧周文将拿着针的那只手抬了起来,悬停在孟盛夏的后颈,而后用另外一只手摸出了大概范围。接着,他干脆利落地将针戳进了孟盛夏的腺体,惹得没有预料到他会这么做的孟盛夏,本能地因为疼痛朝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这熟悉的疼痛,让牧周文回忆起了过去——这是孟盛夏情难自已时最喜欢做的事,就好像在无意识中、固执地想要在他身上留下标记。
只不过他感知不到、也永远不能体会什么是被标记,就连在这个理应充斥着对方信息素的房间内,他连一丝气味都无法闻到。
这大概正是命运早就给予的预兆,只是当时他们爱得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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