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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外的投资公司那儿换取流动资金,这本来也是商场上常见的手段,可这份协议里的海外公司可谓来势汹汹,就是冲着他们目前严重的困难而来的,想的就是如何将他们置于死地,而后霸占他们占有的市场,贱卖他们的公司股权,将晟禾彻底埋葬在历史之中……孟广思多年在国外留学,不懂国内条规框架下对于非国家控股公司保护不足,又急于做出点成绩证明自己——这回事孟盛夏完全能够理解,可他不懂白衍和孟景明,到底是怎么同意了这个饮鸩止渴的协议的?
如果孟柯与知道,肯定会阻止他们,然而这份协议的签订说明了,在场的高层和股东们,竟然没有一人及时提醒过孟柯与……说不定他们正打算等公司因此破产重组,利用自己的股权重新谋取一个位置,或者见好就收,带着现钱离开。
孟盛夏感到一分悲凉,他抬起头环视了一遍室内安坐的、各怀鬼胎的众人,不得不承认,原来他们的公司在不知不觉中,已然不是他们孟家的公司了。现如今,不管他们想要做什么来挽救公司的颓势,都会有人暗中作梗。前方就是冰山,然而在这艘船沉没之前,他们竟无法说服所有人同舟共济,挽救公司大厦将倾的命运。
有人早已准备好了另一条路,只盼望着这船赶快沉入海中,好换得更多的利益,有人惴惴不安,思考着是否要在这个时刻跳船求生;只有那些受到损害最大的员工们,才是最关心这艘将沉的巨轮的人们,可他们所持有的股份、所能做的事,根本无法左右目前的局势。
“我现在能做什么?”孟盛夏低沉地问到,“所有我能做的,我都会去做。”
孟柯与望着他,虽然他们之间相隔了好几米的距离,可孟盛夏还是感受到了来自这个老人不亚于青年人的、灼热的目光:“同意严家的安排,我们会在这周内为你们举办‘婚礼’。”
“……他们打算出多少钱?”
“足以应付现在的危机。”
孟盛夏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自己想笑的冲动。到了这一步,他不知道该为自己还能“卖”这么昂贵的价格感到荣幸,还是为严骛居然能为撮合他和严恩的婚礼出血到这个地步,这可比在场的这些人还像是他们的自己人,也许也可以说,俨然如同救世主降世,只需他付出一点代价,就能力挽狂澜。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盛夏才逼迫自己张嘴,轻声说出在场有人热切企盼,有人谨慎斟酌,有人大失所望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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