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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好。要不我看你也静不下心来做事。”孟广思话里有话,孟盛夏不自觉看向了对方,然而孟广思避开了他的视线,只从自己的抽屉里翻找出了一本几厘米厚的笔记本。
“这是会上我要谈的东西的背景,你现在要把它们全部记下来。”
“啊?不是吧!”
……
“我确认我的陈述如实无误,笔录与我的陈述一致。”孟盛夏重复着警察的话,为笔录填上了自己的姓名。
在离开前,他不甘心地在警||察局等待了几分钟,才依依不舍地返回晟禾。
他本以为会在这里遇到牧周文,却没有看到对方的影子——或许警方是出于保证他们证言的真实性才岔开了时间。孟盛夏有些遗憾,可也为自己心中这不应当的遗憾感到一种痛苦。
他好不容易抑制住自己几乎化作本能的、对于牧周文的感情,在与对方重逢之后迅速死灰复燃,压得他喘不过气。
孟盛夏甚至有过一阵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推开正六神无主的牧周文;如果不是因为当下他所背负的责任重大,恐怕他已经忍不住要往医院跑去。
可于情于理,他都失去了那么做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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