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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迩颂和我说的。”
“你们认识?”“何理群”问。
孟盛夏当然知道“何理群”的潜台词并不是询问他和许迩颂是不是熟人,而是他们之间什么时候达成了能够交换这种私密情报的关系:“我认为不能对遗产的事坐视不理,他认同了我的观点。”
说来实在黑色幽默,如果报纸的报导属实,那么也许自己的父亲也在谋害许迩颂父母的凶案中有所行动,而他们两个人却平心静气地谈论过如何处置遗产——这件事要是外人知道了,又会怎么看待他们两人呢?
“‘遗产’……”“何理群”沉吟到,“你对它有多了解?”
“研究,我猜它是一系列关于第二性别的药理研究。”孟盛夏保留了一些自己从许迩颂那里了解到的情报。他不知道“何理群”和许迩颂是否“互动”过,许迩颂又是如何陈述的,所以谨慎地选择了这样的说法,“以我个人的视角来看,其中不少研究结果应该具有巨大的经济价值。”
他这么说着,又回想起“何理群”特意和他提起药物这事,不由得感觉对方当时就像是在暗示他真相。
只是这种真相……还不如不知道。孟盛夏低头苦笑了一下,引来了更进一步的询问:“你怎么知道的?”
孟盛夏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郑天海是在许家长大的私生子,辛阳药业应该保留了团队的大量研究成果,先前引发过我的发qing的代信导素四型正是这一系列成果中的一项。”他又补充到,“我想,也是我在会所中接触到的药物的基底吧。”
听着他的话,“何理群”露出了欣慰的表情,就好像他们的“师徒”关系没有破灭,这让孟盛夏有些无所适从。
“不错。”“何理群”肯定到,他从文件夹里取出了一份报告递给孟盛夏,“我本想亲自和你交代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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