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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二——”
“我搞不懂你!”
“一。”
牧周文情不自禁合上了眼睛,惹得孟盛夏轻笑着奚弄他:“怎么,被我亲的感觉很舒服吗?”他用手指摩挲着牧周文的嘴唇,故意这么调侃到。牧周文果然睁开了眼睛,他一脸慌张,却似乎因为太过紧张手足无措。孟盛夏便伸手捧着对方的脸,干脆地在对方唇上再落下一吻。
“对不起啊,我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牧周文没有推拒自己,而他的心脏更是鼓噪到能被自己听清那生机勃勃的跳动——原来他对自己不是无动于衷,一种喜悦在孟盛夏的心房里膨胀,他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不论此刻是激素的哄骗,亦或者只是气氛的顺水推舟,孟盛夏觉得自己现在是真实地高兴着的。他笑着,从吐息里呼出更令牧周文害羞的揶揄,“心跳得这么快,难道被这么多人看着让你很兴奋吗?”
牧周文恼羞成怒,提起脚作势要踹他,而孟盛夏也不躲,就站在那儿任由对方发作。牧周文还真就往他小腿踢了一下,可见他没有闪开、生生挨下那一脚,牧周文又一下子慌了:“你为什么不躲开?”
这一脚踹得不重,孟盛夏只觉得有点痛罢了。不过打过他的也没几个人,连白衍都没揍过他呢!孟盛夏觉得自己本该生气的,可是看到牧周文猛地弯下腰去、好像是要确定自己的伤势的时候,他实在一个没忍住,哈哈大笑到:“我又不是玻璃做的,放心吧,你一脚踢不碎。”
“……我和你没什么好讲的。”牧周文转身想要离开,孟盛夏几步就跟了上去,他拉住牧周文的手臂:“喂,你打算怎么回去?”
牧周文用力地甩了一下手却没能重获自由,他不耐烦地喊到:“打车!”
“今天打车,你还不如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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