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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周文听到了他匆忙的脚步,偏着头回到:“学长,你怎么起来了?”
孟盛夏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对方,他埋进对方的颈窝里,声音颤抖地请求到:“不要离开我……”他的力道用得太大了,牧周文有些吃痛,却还是忍耐着说到:“学长,先吃药吧。你的药在哪里?”
孟盛夏全然没有听见牧周文在说些什么,他嗅闻对方的后颈,却怎么也找不到寻常那个散发出香气的腺体。倒是他这样的行为,弄得牧周文有些不适:“学长,别弄了。”他本来焦急的声调里多了一分笑意,“你能听清我在说什么吗?”
找不到,他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地方,可他的犬齿却生出一种痒,从上颚连通大脑神经,让他心痒难耐:“为什么……”
“什么?”牧周文困惑地反问到。
孟盛夏拨开了牧周文垂下覆住一部分后颈的头发,他摩挲那块肌肤,将自己的牙齿抵上了记忆中的位置。
“学长?”
孟盛夏想要用力咬下去,可还是在那个下口的瞬间,换作咬住自己的手腕。血的气息蔓延在他的口腔里,他感觉自己的躁动因为这样的刺痛稍微平息下来,他倒退几步为牧周文让开空间,然后扶着额头说到:“在茶几的抽屉里……”
牧周文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但他不过红着脸愣了一会儿,还是很快平静下来,迅速往茶几那边赶去。
孟盛夏上前几步跨到了水池边,他抬起水龙头的阀门,把涌出的冷水泼在脸上,冲淡自己内心阴郁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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