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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今天来的那一圈,有几个男孩没被你整过呀。要我说,如果不是因为人家大人给你面子,你早被爷爷打多少次了。”
怪不得今天席上没人敢靠近他呢。他还以为自己最近这段时间学会了不要老是和别人摆脸色这事儿,能在亲戚面前赚点人缘,没想到居然还有那些个弯弯绕绕的前因。孟盛夏不由得为自己过去的漫不经心扶额:他从前总是记吃不记打,尤其是这些在他看来是“江湖规矩”的事儿,总是犯完被打过骂过以后就都忘了;以至于现在对自己好像听上去“横行霸道”的形象陌生至极,孟盛夏摸着自己的鼻梁,有点难为情地保证到:“我以后不会了。”
“你以后还会的话,那我可要被你气死了。”
孟盛夏讪讪地转移话题到:“姐,广思哥今天也回去么?”他没在宴席上看到孟广思,但自己准备了对方的礼物,总不好得让孟依斐替他转交。
“他在老宅等着我们。怎么了,忽然关心起他来啦?”
“这不是托您的福嘛,我也想感谢感谢姐和哥。”孟盛夏从自己风衣的外套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来。他想起孟依斐曾经有过做套旗袍的年头,回家前特意跑外地从一个老师傅那儿求来了这一组盘扣,“给你们准备了点薄礼。”
孟依斐半信半疑地接过那个礼品盒,她揭开盖子,不可置信地喊到:“你怎么买了这个东西?”面上却是露出几分喜色的,看上去对他挑选的款式颇为满意。
“欠姐你一套旗袍,先拿这个抵债了。”
“到时候从你工资扣,不用你买了。”
“姐,好歹你给我一点仪式感啊,你这说得让我都没有发挥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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