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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何理群仍旧一派镇定自若,孟盛夏心里也有了肯定的答案。他在桌角坐下,双手垂落在自己的大腿上,先是叹了口气,而后才慢慢说到:“你眼光不太好啊。”
“……”何理群的眼神里出现了一分动摇,可他没有说话,像是想用这样的沉默揭过这个话题。孟盛夏苦恼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他先前为了工作再次留长到狼尾程度的发尾微微晃着,擦得后颈有些轻微的痒,牵动着他的心也有些焦躁:“为什么你要同意呢?”
“同意?”
“他不可能不知道你是Omega,可还是让你过来了——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孟盛夏并不相信这是全然出自于信任才指派的工作。他是个Alpha,还是个没有Omega伴侣的A,而何理群是个没有被标记过的O。这样的组合“一拍即合”的可能性可不低……真是让人发指,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何理群低下头去。他不动声色,可孟盛夏能够察觉到他的伤心。自己实在不擅长安慰人,孟盛夏想,但他还是努力组织措辞到:“来我这边工作,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吧。唉,”他忽然反应过来,又不好意思地笑笑,“可能比你平常上班累,我问的问题也太多了……别生气,当我太笨了吧。”
“您……不生气吗?”何理群忽然这么问到,他有些窘迫,像是职场菜鸟在面对权威人士时候的局促不安,已然失去了往日对待孟盛夏时候的从容。
“你不会做那种事,”婚外情这事是不会和何理群这般理智至上的人挂钩的,孟盛夏确信这一点,“他更不会。”
何理群苦涩地一笑:“您很确定。”
孟盛夏听不出何理群话语里的感情是自嘲或是出于自我保护的反击,他耸了耸肩膀,不在乎地劝到:“你这么优秀,找到自己满意的对象很容易的。”他是真心相劝的,孟盛夏心里想说的话很多,但还是选择简明扼要地讲到,“你只是不了解他是什么人而已。”
“白先生他……很好啊。”
唉,他可这么想到白衍身边会有这么一个“痴情”的人,痴情到了能够睁眼说瞎话的地步。孟盛夏摇了摇头:“他……”他并不介意同何理群道来真实,起码不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跳火坑,“如果你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就不会这么说。”
“过去?”何理群抬起头,他的眼神里都是迷茫。恐怕他来到这里也没有几年,根本不了解他们过去那些事情。孟盛夏想了想,这些家族的秘辛还是适合百年后一起葬入他们的坟墓当中,于是含糊其辞到:“你如果知道她的事,也许就不会那么想了。”他还是没法把“妈妈”这样的词说出口,那种怪异的感觉就像是模仿自己并不熟悉的语言,孟盛夏选择避而不提,“他对她……很执着。那种感情,我想你没有插足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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