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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周文,”孟盛夏的语气平静,说出的话却是十足的刻薄,“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本来和我商量?”
牧周文松开了自己捏着挎包肩带的手。他慢慢走到孟盛夏的身边,步履沉重,像是脚上拖着铁链的囚犯,正在走向行刑的断头台。他在离孟盛夏一米多的距离处停下脚步,把自己的包放在脚边,然后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像是在等孟盛夏的宣判。
“知道该怎么做么?你也该学学怎么讨人欢心了,”孟盛夏转过椅子面朝牧周文。他扬着自己的下巴,傲慢地说到,“别杵在这里像截木头。”
牧周文半跪下来,在孟盛夏还没做出指示之前,顺从地向他俯身。他望向他的眼神空洞,往日的光彩尽失,那双漆黑的眼睛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没有一丝波澜,看上去好似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依照规定的程序僵硬地行动着。在孟盛夏还没做出指示之前,他便顺从地将对方的裤链拉开,从里头解放出还未勃起的性器,用手握住它,上下缓缓套弄起来。
接受着牧周文服务的孟盛夏却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即使牧周文正在努力地撩拨着他的情欲,他竟然没办法完全勃起。在他们的关系还能称作恋人的日子里,他从没有如此粗暴地对待过牧周文。每一次性爱的过程中,他都乐此不疲地爱抚对方的身体,送上最甜蜜的呢喃,两人嬉笑着享受灵肉交融带来的幸福。然而在昨日的爱意变得扭曲的当下,孟盛夏惊讶地发觉,牧周文生涩的套弄根本无法唤起他的情欲;他渴望得到更强烈的刺激,绝非如此蜻蜓点水的应付。
“牧周文,你打发谁呢?”闻言,牧周文茫然地看向孟盛夏,而孟盛夏对上他的目光,冷冷命令到,“给老子口出来。”
“……”牧周文愣住了。他低下头去,缄默地、缓慢地用手套弄了几下手里的阴茎。他很快放弃了这无声的反抗,把前端含进了自己的口中。
比他的态度温暖百倍的唇舌包裹住自己的阴茎的时候,孟盛夏终于多少有了几分兴致。牧周文没有什么挑逗的技巧,但对方温驯的服从安抚了他焦躁不安的情绪,这远比任何手段行之有效。孟盛夏眯着眼睛不再出声,任凭牧周文来“讨好”他。
牧周文小心翼翼地含住他的阴茎,尝试着吞下整根,然而他怎么努力,也只是将一小半纳入了自己的口腔。在发现目前的姿势怎么都做不到之后,他甚至跪了下来,以双手捧着对他来说还是太过于粗长的阳具往自己的喉咙深处推。
孟盛夏感受着他喉咙介乎于干呕和呜咽带来的痉挛,肌肉紧缩的刺激让他勉强兴奋起来。他抓住牧周文的头发,压着对方的后脑勺迫使牧周文吞下更多。他的阴茎在牧周文的喉咙里横冲直撞,直接擦着喉壁插了进去,在紧致的喉管里来回抽插,把对方的嘴巴当做了泄欲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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