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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
“你先这么想吧。”在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牧周文又不知道要落到哪个想象世界去了,孟盛夏清了清嗓子,把他们的话题转了回去,“你刚刚不是问我舒不舒服嘛,没事,真不是身体问题。”
“学长,你现在好些了吗?”
就像站在高楼之上,每一个恐高症患者看到透明的玻璃墙壁与地板都会大惊失色,对于孟盛夏而言,这条像是没有尽头的隧道,依然能够让他感觉得到水要将他淹没的恐惧。可是他现在站在牧周文的身边,他的心不知怎么也就沉静了下来。
“我只是怕水。”孟盛夏沉吟到,说出了有些令自己难为情的缘由。
“怕水?”
牧周文在泳池里的身影那么轻盈自如,就好像生于水中的人鱼,这件事对于他来说,一定是不可思议的:“嗯,我也溺水过。”
“也”字被牧周文灵敏地捕捉到了,他有点惊讶地问到:“我和学长提起过溺水这件事吗?”
“嗯。”
孟盛夏没有多言,牧周文倒是很快就明白了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情况道出了过往的事故:“是我醉的时候吗?”
“你要是像你醉的时候那么坦诚就好了。”孟盛夏有些惋惜地说到。他总觉得自己和牧周文的恋爱在对方清醒的时候,就像一场不知终点的耐力赛,虽然对方不再像几周前那么回避他,可也还是和他心中想象的关系相差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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