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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牧周文面前一直都是放松的,“是可以吃了你的老虎。”他又嗷了一声,故意凶狠地说到,“不听话的小孩,晚上会被老虎吃掉——”他用手压住牧周文的颈椎,自己挺起腰来,咬住了对方的嘴唇。在他们的唇瓣接触到的瞬间,他就感到了不满足,于是翻身起来把牧周文压在身下,虚张声势地问到,“我要吃你了,你还不求饶?”
牧周文也被他的幼稚举动传染了,和他叫板道:“来啊。”牧周文被他压着手腕无法起身,却也不慌不忙,甚至将腿缠上了他的腰,像要绑住他,突然用力来一个翻身,“不吃是小狗。”
孟盛夏哼了一声,然后堵上了牧周文的嘴。他吮吸着牧周文柔软的唇,对方为他松开了齿关,纵容他的攻城掠地。可是他们不过是这么厮磨了一会儿,被他压着的牧周文就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他的手卸了劲,瘫软地陷在沙发里,孟盛夏才松开他,得意洋洋地笑:“你不行啦?”
牧周文的脸上染上了薄粉,他眼神迷离地微张着嘴,不知想说些什么,胸膛不住地起伏着。孟盛夏脑子里的弦忽然就绷紧了,酒也醒了大半,他终于意识到他们之间刚刚的举动不是单纯的玩闹。之前温馨的气氛就都变了味,然而他还骑在对方身上,这时候怎么做都有些尴尬。
“我,我去切点水果给你……”还是牧周文先反应过来,他推了孟盛夏肩膀一下,孟盛夏愣愣地起身为他让出了空间。
牧周文翻身起来,可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孟盛夏从背后抱住了。
“不要走,”酒的后劲涌了上来,所有的逻辑思维在他的脑中都湮灭了。孟盛夏只凭着自己的本能,抱住了他不想放开的背影,“不要丢下我……”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这么咕哝着。
“学长,我只是去给你弄点水果解解酒。”牧周文无奈到,“你先放开我吧,我马上就回来了。”
“我没醉,”孟盛夏有些晕乎乎地否定到,越发搂紧了他,不肯松开自己的手。
牧周文并不矮,但在自己怀里甚至有点单薄。他的腰很细,只是冬天厚重的衣服把他包裹起来,让他的身材都被软绵绵的布料遮掩了。对于这点孟盛夏倒没有什么遗憾——这意味着起码在冬季,他能够独占了解对方的机会。他无边无际地想到,到开春了,他们就一起熬过了这个清苦的冬天。温暖的、生机勃勃的春日,带着一切希望,很快就要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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