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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周文已然是脸颊一片绯红,他喘着气忽然伸手扯住了孟盛夏的衣领,送上了一个有些僵硬的吻,以此表达了自己的默许。
……
他们两个人都很年轻,正是活力无限的年纪。一旦开了先河,就再没法回到之前那么清心寡欲的相处模式。孟盛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因牧周文的主动解开了他给自己戴上的“项圈”,他就再也没办法平静地和对方相处。而之前没有和别人有过如此亲密接触的牧周文显然也在这样的欢//好中着了魔,竟然一次次纵容了他的触碰。他们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就像是两个生活在除了他们别无他人的星球上、却从未相遇的人类第一次邂逅,不过是对视,不过是走过对方的身侧……都能让先前的没有因为交缠熄灭的爱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这样的经历让孟盛夏有些疑惑,可那种感觉让他觉得此生难以忘怀。那是一种火焰烧灼灵魂的悚然,只有和对方相拥的时刻,才能让他因片刻的清凉而感到宁静——然而那样的感受也不过是一会儿,很快那些舒畅又会被烈火燃烧殆尽。像是最虔诚的异教徒,在灼灼的白日,在月光流淌的夜里,他们不知疲倦地在公寓里的每一个角落进行取悦爱神的仪式,直到牧周文不得不和他道别,返回自己的家里。
分别的那日孟盛夏送牧周文到了客车站所在的巷外,他想送对方进站,而牧周文却执意劝他先离开:“哥哥会来……”
孟盛夏抱了抱他,表达了自己的理解。他知道牧周文的顾虑,也体贴对方的决定:“去吧,我呆会就回去。”
“嗯。”牧周文有些羞赧地握住他的手,最后和他道别到,“我这次回去,节后就要出发,也许要等到开学我们才能见面了。”
孟盛夏能听出他的不舍,他心里念叨着“两情若在久长时”,却也恋恋不舍地用眼睛去描摹对方的眉眼,直到周围的人对他们侧目,他才狠心告别:“到时候见,我等你联系我。”
“嗯。”牧周文莞尔到,“路上小心。”
牧周文挥了挥手,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往巷道岔路口的客车站走去。孟盛夏看着他走了几步才回到车上,却发现他给牧周文准备的水果对方没有拿上,又提了袋子追上了牧周文。两人又在街边站了几分钟,最终是孟盛夏自己先道了别,回到了车上。他坐在车上,没舍得即时离开,只是慢速地往大路开,让牧周文的影子能够始终存在于他的视野里。就像是放风筝一般小心地攥着那根线,不让风筝就此飘飞到他视线不能及的远方。
孟盛夏看着牧周文的影子越来越远,直到上了客车站大门口的扶梯再也看不见,他终于打算离开。可在他打算打方向掉头的时候,却看到了意外的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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