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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有那么多为什么,牧周文觉得自己的心空洞洞的,他看着童巧巧,回想起的是自己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献媚,他本能感到作呕,可从客观上来看待,他比许多人要幸运得多,毕竟孟盛夏算是个念旧情且守信的人,要是没有那层关系,恐怕他对于母亲的病只能束手无策:“他给了我很多钱,也带我感受了有钱人的生活。我知道他有婚约,但我已经习惯了那种待遇,所以我和他没有断。”
“……”童巧巧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也许是没有想过他会认可这些好事者的议论,并如此坦荡。她似乎来之前准备好了许多要谈论的内容,以至于事态不像她所理解的那样发展的时候,她陷入了宕机。
“你知道的,有些人吃那套,就喜欢你拒绝他,他反而追着你来。”牧周文“乘胜追击”,他避开童巧巧的视线,自说自话似的继续补充到,“我知道他是这种人,所以用了那些小手段。”
“……小牧,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担心你?”
童巧巧的眼眶红了,牧周文感到一阵心慌,嘴上更是不遗余力地贬损自己:“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从前我是那样,是因为我没有体会过那些生活,但我已经经历了,那就再也回不去了。我不喜欢说谎,你关心我,所以我告诉你真相。别再挂在心上了。”他不值得被这样关心,他已经不值得被这样关心,牧周文麻木地想着,和童巧巧告别到,“如果你没有别的事要说,我就走了,我下午还有课。”
他起身,心里想的都是要从这里逃走,可面上还是满不在乎。
童巧巧不死心地劝说他到:“牧周文,明明你知道他的性格喜怒无常了,还要和他在一起,好吧,你说你为了钱,可你清楚他们家的情况吗?他不会对你真心的,他和严家的婚约就算取消了,也会有张家王家要和他联姻——”
孟盛夏的家庭,他最开始一无所知,或者说,就算接触到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边角料,他当时也没有上心。童巧巧当时给他敲过边鼓,然而爱情使他冲昏头脑,满心只想着不论家庭如何,他们都有克服困难的勇气:“嗯,我知道。”牧周文佯装漫不经心地应到。他怎么不清楚呢,他已经很清楚了。比起性别,家庭更是难以逾越的天堑,他们注定无法跨过那道巨大的鸿沟,“我不在乎,只要他给我钱。”
他把童巧巧甩在身后,一个人出了咖啡厅。他先是慢慢走,在绕过街角后跑了起来。
风在他的身旁轻盈地流动,追逐他的脚步,把他眼眶中的泪水吹干,冷却他那颗因复杂心绪转个不停的大脑。
牧周文喘着气想,如果他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是否现在也就少了许多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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