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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他和牧周文分开的那天之后,孟盛夏变得极其暴躁,智力也下降得厉害。
他的神智像是倒退回了幼儿,稍有不满,就会暴躁地摔打手边的东西。到后来,除了把东西都换成塑料和硅胶材质的,连他住的房间的桌角,都不得不贴上防撞贴,避免他在没有节制地发怒时候伤害到自己。
为孟盛夏治疗的医生们也对这种明显的退行无能为力,只能为他添加一些精神药物控制他躁狂的行为。
然而药物治标不治本,孟广思明白,孟盛夏应该接受心理治疗。
可他爱莫能助。他在国外辅修的心理学课程,在孟盛夏身上没有任何用处。
他明白孟盛夏的心结,可这不是像从前那样,只要他想要、就轻易满足他的事。
他差点杀了牧周文。
如果不是因为先前孟依斐曾趁着订婚宴的闹剧给孟盛夏的手机装了定位,恐怕他们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想到他会跑到B大去。最令人后怕的地方是,孟盛夏把牧周文带回了公寓,甚至在那个时候进入了易感期,如果再晚到十分钟,恐怕他要面对的就是两具尸体。
可也许不需要眼见为实,孟广思的心中也一直有着这种不妙的预感。
一种以爱情为名的疯病在这个家族里蔓延,没有人可以逃过它的诅咒。很早之前,孟广思就觉察到了这一点。
孟柯与和妻子从T国私奔到C国,孟景明为了逢晴不惜和家人断绝来往进入娱乐圈,孟清如为了郑天海委身白衍……看似冷酷理智的孟依斐,也在做着没有意义的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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