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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们点的饮品上了桌,服务生走出了包厢,孟广思一边用搅拌棒搅拌着饮料,一边才慢慢向他说出了让他意外的话来。
“我不知道你了不了解他的家庭。”
孟盛夏很少提起他的父母,牧周文也不过略知一二。他唯一确定的,只有对方的父母似乎不是出于相爱而结合的,对他的感情也十分冷淡。
“他的爸爸妈妈好像……关系不太好。”牧周文斟酌着措辞接话到。
“不只是不好,姑姑自杀过好几次,都没能摆脱。”
“……”
“在她最后一次尝试自杀的时候,带上了他。”
“所以他怕水——”
孟广思苦笑到:“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湖就在村子旁边,可能你们真的不会见面。或者说,如果那一天,你没有救他,也许你们……也不会这么痛苦。”
“……”牧周文哑然,他已经回忆不起来自己在何处做过这样的事,可孟广思却非常确定这个事实地说到:“我不知道白衍为什么要隐瞒这件事,也许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他才压下了这个新闻。我也是后来才了解到,他只用了一个小小的铺面来感谢你——他明明可以给得更多,真奇怪,他其实没有那么小气。”
孟广思听上去并不知道遗产的事,可被动了解到遗产讯息的牧周文却十分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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