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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盛夏已经无法用正常的逻辑思维行动了,如果他们相见,不论做什么,他都只会完成他们先前没能实现的事。
殉情。
可他现在不能那么做,他还担负着另一个生命。
牧周文飞快地把找到的东西都放进自己的包里,想要快些离开这里,避免和对方碰面。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孟盛夏一定会找到这里来;他知道他的根落在这里。
牧周文刚离开家门,就听到了楼道传来了脚步声。那脚步有些沉,像是一个成年男性的步伐。
没有太多的思考,牧周文便径直跑上了更高的楼层。
他蹲在楼道的阴影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避免自己因为恐惧发出声响。
但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即便他尽可能地低头俯身,用大腿遮住他的胸腔,他也能感到他心脏强烈地跳动。
是孟盛夏吗?
他应该感到害怕的。可在这样的关头,牧周文发现自己竟然想的是他们许久不见,孟盛夏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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