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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孟盛夏连夜买了动车票回到了Z市,找到了孟广思。
孟广思对他的到访有些惊讶,但还是故意冷脸唬他:“你来做什么?”
孟盛夏有些扭捏地表达了自己的纠结,孟广思上下打量了他许久,讽道:“你糟蹋了人家,还想人家和你白手起家一起过?你是不是跳湖脑子进水还没好啊?”
孟盛夏无法反驳,他愁眉苦脸地和自己这个言语刻薄、却十分现实的堂哥道别,可才踏出门槛又被孟广思叫住。
“我信你一次。”孟广思冷淡地说,“我手下缺人,你想来干就来。”
……
原来在他昏迷的半年里,整个晟禾已经大变样了。政府出手阻止了晟禾沦落到被海外财团吞并解体的地步,但被更强势的国内同行收购在所难免,他们以前的种种项目,自然也变成了由新公司来主导。
几次股权洗牌之后,孟家早已失去了大股东的地位,也不再具有一票否决权。对于这个结果,孟盛夏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想,但他竟感觉这个现实,反而令孟广思解脱。
孟广思没有沉溺于过去,他借助以前积攒的人脉和资金,很快重新筹措了一家实业公司。
兜兜转转,他们又回到了实业的赛道,这样的“倒退”究竟怎么样,也许十年内都看不出结果。只是孟广思也不过自嘲地笑到,他们先努力活过三年又再提发展与否,前几年最好的情况,不过是勉强维持公司的正常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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