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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盛夏走了过去,小心地在对方身边坐下来。
“你身体好些了吗?”
却不成想,周镜和他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的内容。
“现在好很多了。”孟盛夏斟酌着应到。
“你转过去,我看看。”周镜突然说到。
孟盛夏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侧过身去。
过了几分钟,孟盛夏才听到周镜的关心:“伤疤……有什么处理的方法吗?”
“阿姨,没事的。”是他故意让这样的伤痕留下来,就是为了在他浑浑噩噩时候当作一个记住牧周文的凭证,而现在则是在无声中告诉他身边的人他的腺体受过伤;不论是Alpha亦或是Omega,腺体和身体状况息息相关,受伤这样的事是值得避讳的隐私,可他坦然展示出疤痕的目的,就是让身边的人少烦他。
“……”周镜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问到,“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没事的。”孟盛夏这么说着,重新转过身来。他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回答周镜关于腺体的问题,如果对方会因此感到愧疚,那他也会感到难受,“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可他看到周镜有点发红的眼睛,又说不出转移话题的话来。牧周文和周镜太像了,连难过的表情都这么像。孟盛夏不知所措,他只能去看牧周文,求助于对方。而牧周文却没看他,只是坐下来,揽住母亲的肩膀道:“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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