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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盛夏不知道对方有什么打算,只是乖乖地凑了过去。
“麻烦你弯个腰。”
孟盛夏又听话地弯下腰去。周镜扯出皮尺的一端,将它垂在他的脖子上:“果然人到了,才知道。”她自言自语到,手上的测量没停下,但也只是几分钟的工夫,她就说到,“好了。”
“阿姨?”站直的孟盛夏不解地问到。
“Z市的冬天风大,我想着给你打块围巾。”周镜解释道,“也不知道样式你喜不喜欢。”她示意牧周文去拿茶几上的书,然后摊开在自己的膝头,“你来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或者和我说说,我试试看。”
“阿姨……”对于周镜的关心,孟盛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从小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从来没有经受过物质上的短缺。围巾这样的东西,就算是家里人给他添置了,他也向来嫌麻烦没有戴过。可这一条围巾不同以往的商品,凝结的是周镜对他的关怀,不论是因为出于什么样的感情,都叫他觉得鼻腔有点发酸。然而因为这样的理由在牧周文的父母面前流泪,又让他感觉自己不像是个能够担负起责任的、值得依靠的对象,于是他强忍住那股突然发作的泪意,只是笑到,“什么样都好,您打的一定很好看。”
“到时候我让文文给你寄过去,或者你自己来拿吧。”
“好。”
“先来吃点水果吧。”牧商插进了他们的对话,孟盛夏转身看到对方手上端着果盘,想要上前去帮忙,可还是被牧商拒绝了,“你坐着吧。”?
“文文,去看看雁来醒没醒。”牧商把果盘放下,和牧周文说到,“他睡得够久了,应该起来活动一下了。”
牧周文先是愣了愣,随即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他的父母和孟盛夏有要说的内容,而自己在客厅不大方便。于是他应了一声,转身往卧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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