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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没好气地答：“我哪儿知道。”可话音未落，又是一抖，声音怯懦许多：“是吧……”

        谭栖谷直觉热血一下冲上了头，翻身将他压在床上，握着他的肩膀吻上去。男孩仰起脖颈喘息，谭栖谷吻到他的锁骨，一把拽开浴袍捧起他的背，咬他的乳肉。

        “大叔……嗯……”男孩深呼吸着，在喘息的间歇吐槽，“你……床上床下……怎么像两个人？”

        谭栖谷笑出来，人生中第一次感觉到轻松畅快，在一个陌生人身上，这可真不可思议。他回忆着A片里的流程，从胸口一直亲到下腹，试探着含住对方的阴茎吞吐几下，男孩的腰高高弓起来，阴唇蹭着他的口鼻抛起又落下，他舔了舔嘴唇，那味道生涩到甜美。

        想也没想，他就把脸埋进去，双手抓着男孩的臀部高高捧起，用鼻尖来回蹭那条肉缝，跟在慢食玩具里找食的犬类一样贪婪地又嗅又舔。年轻多汁的阴唇将他的脸颊上蹭满黏滑的暖液，连绒毛都可爱，仿佛把脸捂进一条柔软细腻到极致的热毛巾里。

        “大叔——”男孩子连声叫起来，双手推着他的额头，“你躲开点，我想……我想……我想尿尿——忍不住了——”

        寡了快四十年没开荤的谭栖谷哪儿还管这个，仍旧不住地又舔又蹭，男孩腰肢颤抖着，尖叫连连地失禁了，但下体依然被不间断蹂躏着，他感觉下面像尿尿一样肌肉紧绷，水液却是喷溅出来的。

        高潮过后，他脱力地倒回床单上，后知后觉地腰酸腿软。谭栖谷就是在这个时候插进来的，高潮麻痹了部分痛觉，应该会没有直接进去那么疼。

        “疼吗？”谭栖谷小心翼翼地问。

        “还好。”男孩摇摇头，“一点点，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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