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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远的手落下去,捏在我的衣角上,仰起脸,眼光顾盼,竟然有点不好意思:“我忘了怎么滑了。”
“你这孩子真麻烦。”我托着他的手把他拽起来,尝试着令他滑动了几十厘米,松开手。
“别松手。”他惊慌地摇晃了几下,好像真的很惊慌的说,我知道我不该揣度一个孩子,但我放不下这孩子是妖怪的惯性思维,总觉得他愈天真,就愈要使坏,但他好像是真的怕跌跤,不停地说:“别松手,要摔了。”
我托着他滑几步,说:“你看,不会摔,怕什么呢?”
周远张开双手,像只小鸽子一样扑打翅膀。我坐下来,点上烟,看他时而蹲下时而跳脚,滑行到我以为他要一去不返的地方,然后笑着冲回来,掠过时,用手掌拍我的肩膀,路灯昏黄,他的笑声清朗干净。
零点又半个小时,周远玩累了,不肯自己走。我背他往后走,上到四楼时,他忽然开口。
“我要走了。”
“走?”我笑了一声,托着他的小瘦屁股,把他往背上颠了颠,“去哪儿?”
“去死。”
我把他按在四楼转角的半袋水泥上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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