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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那里是湿润的花唇,这也是他不敢说的秘密,他自卑的根源,他生了一副这样身躯,他如何去爱一个人,而且这里不是只是多了一个器官更带来难以启齿情欲,需要他的解决。
他能感受到花穴的渴望,手指已经摸上饥渴的花穴,汁水越发泛滥,他甚至主动含住自己的手指,被触摸的快感与酥麻在他身上传递。
淫荡,无耻,下流。
这是他心中不断重复的指责,可是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愿,就如同这些年不断翻涌叫嚣的欲望。
花穴越发湿润,禹司凤知道还不够,他将指腹压着自己花蒂不断碾磨,更让手指浅浅的抽插入口。
“唔~嗯......”
他不知道是四周无人刺激了他的渴望,还是自己希望放纵,让他在空旷的野外便不断自渎。
可是这样根本不够,手指插入了花穴里面,刮弄着媚肉。
禹司凤却不知道,在他的周围无声无息逐渐多了许多人,那是苗族的子民,为首着是年轻的新任族长,苗疆一向排外,不管是什么人物,但凡是他族都格外提防,而禹司凤能在此好好生活,便是因为他也是苗疆血脉。
只是不同与他有些汉化的宽袖服饰,他们多还是苗疆的特色服饰,便于他们山间行走,而他们眼神灼灼的看向在祭坛自渎的禹司凤,每个人眼里都是炽热的火焰。
是的,禹司凤因为盲目走到了苗疆的祭坛,那是大石所雕刻一块平地,中间刻画着他们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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