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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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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的。”他拿餐巾纸抵着舌头,血在纸上一层又一层地没完没了。

        因果不置可否,她蹲下身捡着安眠药片,忠难也蹲下来,说:“重新去医院配,都掉地上了。”

        她突然把刚捡的药片扔他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药片滚在地上,平静地落下。

        他不知道她手里悄悄藏了一颗。

        于是她站了起来去冰箱里找酒,忠难跟在后面说“别喝太多”,她直接踹了他一脚说“你管我”。

        眼见她又开了一瓶酒准备往嘴里灌,他才发现她手心里攥着颗白sE药丸,冲上去制止她又要安眠药兑酒的行为,但她偏要把药片往嘴里塞,跟他讨价还价说“就一颗啊,一颗又不会怎么样”,但忠难怎么都不肯放手,她一生气,手上还拿着酒瓶就绕过他的脖子,把他高大的身子压下来。

        他无意中瞥见半透吊带裙里面的风光,樱桃般的惹人垂涎yu滴,手上不自觉松了力气,让她得逞地把药片放在舌头上。

        冰箱里的冷气冻得人神经迟缓,忠难还在试图去给她扣上毛衣的扣子,她已经带着药片将舌头贴上了他的唇。好像有蛇钻了进来,紧接着就是一阵苦味,他意识到那苦味的来源,条件反S地按上她的肩膀扯开她要将阿普唑仑片喂进他口腔的举措。

        “g嘛啊?你不让我吃,那你吃啊。”她口齿黏糊地说着,又要把酒灌进嘴里。

        忠难抓着她的手腕恳求她:“别喝了,我吃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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