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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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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去哪儿?”

        冰冷而如庞然大物沉入海水般沉重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她不回头,但被他拽着就好像有尊金刚怒目佛像镇着她似的怎么都走不了一步。

        他的指尖也很冷,他像是蛇血灌的,m0着人就要冻着人的神经血管。也不知是被这刺骨的寒意微微唤回了些意识,因果转过了头来,被他扑面而来的恐惧感震慑地腿一软,直接摔坐在了地上。

        手腕还被他抓在手心里,从那处开始,寒意就扩散至整副身T,冻得她浑身僵y。

        他走近,像要吞下她整个身T地笼罩着她与她的影子,因果被吓得连呼x1都不敢出入,但他只是蹲下了身,凉得能让她立刻结冰似的手m0上了她的脸庞。

        “想再从这层楼下去摔一次?”

        因果摇头摇得要晃出残影,他双手都覆上来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语气中不剩一丝一毫曾经的怜悯,只有毫无起伏的冷:“你知道你病成什么样了吗?现在白阿姨被拘留了,你只有我了,你现在哪儿也去不了,自杀也不行。”

        他到底是把那狐狸尾巴给露出来了。

        因果动也不敢动,他左臂的盘蛇在她眼里就好像真的从他手臂上缠绕着立T了起来,张着血盆大口钻出分叉的蛇缠住她的舌头,让她一个字都溢不出来。手从她的脸庞,逐渐向下,按在她颤抖的肩膀上。

        “好好跟你说你还偏要这样,”他看着还是原来的无害模样,但事实上无形的蛇尾已经把她捆缚至全身麻痹,“病成这样也不想去医院,还想自杀,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对了,因为这才是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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