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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他操得因果瘫在他怀里,全身都软了下来,一身反骨也被磨掉了,她听他这么问,问什么,一个时间点——现在,现在好像和磕了药没区别,先前以为是磕了药的缘故才晕乎乎的,原来做爱也能直接做晕过去,还是说她本就太脆弱了。
因果口齿黏糊地飘出一个“嗯?”忠难亲上她的耳朵,在她耳畔喘着气,说“现在感觉好吗?”
她迷迷糊糊地点头,腿也使不上劲,本来是被抱着操的,有时候又会把她摁在床上,过了会儿又把她翻过来趴着,捏着她面团似的臀往里操弄,把她捞起来让她跪着,她上身就陷在床里,一晃一晃的。
因果眼睛眯了一条缝,视野晃晃悠悠的但能看清地上背对背坐着的两个书包,突然意识就闯了进来把她刚刚驱散掉所有烦恼的脑子占尽了,刚要出声又被他狠狠地往里顶到高潮,话直接蔫了下来。
但他还要把她翻过来做,因果被他拽着手腕瞪大了眼睛喊:“我不是说只做一次吗?!”
他完全掉进去了,看着因果泪干了还眼边一圈红的泪美人脸,更是把她彻底翻回来抱起一条腿放在肩膀上往里又插了进去,她一声闷哼去摸自己扔在床上的刻刀,却被他两手都摁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没答应啊。”他狡猾地露出狐狸的笑。
因果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早有预谋的眼睛,挣扎着叫:“你做完了我没做完啊!你想我挨训吗!啊!别老顶那个地方!”
他亲着因果意识清醒的脸,一身反骨的因果更惹人尝了,她真的又要被操意识模糊过去了,晃得头晕,他的体力就像无穷无尽似的,她哪受得住啊。
趁他又要换体位的空档,她一下逃窜了出来,倒不如说是忠难放她走的,因果四肢着床往床沿爬,但忽然脑袋一晕,腿也是软的,要不是忠难揽着她她可就要直接头着地摔地上去了。
“这副样子了还想写作业?”他从后搂着脑袋昏昏的因果,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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