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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气的族长拍着桌案,把风度啊仪态啊全部抛诸脑后,这一年来被五条悟特立独行积攒的怨气一GU脑全部爆发出来,以至于口不择言地提到了那个不该提到的人。
“族长!”
“慎言啊!”
已经领教过五条悟的脾气,其他陪坐在这里的族人们忙不迭地想要阻止族长说出那个禁忌。但为时已晚,一只脚已经迈出门槛的少年动作僵在原地,周身气场不再是让人想称称他的骨头有没有二两重的懒散,转息间变得冷凝而磅礴,刀削般的下颌线在颈侧留下深邃的Y影,让他被遮盖了半张脸的表情显得格外Y沉可怖。
“你说谁,该千刀万剐?”
并没有出现掀桌子大吵大闹那样青春期少年普遍会做的叛逆行为,只是轻飘飘地微微转过头问了一句真诚的疑惑。盛怒中的族长被透过绷带穿透而来的视线,如有实质地钉在原地,就连剩下的最后半句输出也卡在喉咙里进退不得。
“没有谁,没有谁。”见事情还有回还的余地,一位还算说得上话的族老赶忙打起圆场,“悟啊,马上就要开学了,给自己放放假,这几天就别接任务了啊,好好陪陪你母亲,毕竟东京还隔着几个小时的车程呢。”
壮着胆子连拉带拽地把浑身气场明显不对劲的少年哄出了门,才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总算保下了这间有几百年历史的议事厅,没有被暴怒之下的五条悟直接轰成京都咒术界的笑话。
“悟啊,去了东京后家里照顾起来还是不方便,要多注意身T。”
“是多注意六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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