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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承一下就听出来这弦外之音,这是拐着弯儿骂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乐得很,反问道:“那nV娲捏完你吹的那口气是不是混了大烟了?”
云裳觉得这个b喻通俗过了头,没能懂,“什么意思?”
“上瘾。”
“……那也不是nV娲有瘾。”这人能把神话故事跟大烟扯到一起,脑袋也够奇怪。
苏承承认自己确实有瘾,b大烟还令人没有防备,甚至追溯不到时间。每次犯起瘾来就觉得焦躁,见到云裳的一瞬间就会平息,甚至越听她讽刺自己,抗瘾的效果越好。
搁在以前,苏承都要骂一句自己犯贱,现在却觉得生活中有点乐子才不会枯燥,好像也能理解韩元清当初热脸贴冷PGU的感觉了。
云裳没搭腔,继续喝自己的茶。
房间里又开始安静下来,正午的yAn光从几扇明亮的窗户间倾泻进来,空气中细微的粉尘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云裳百无聊赖地揪了根从靠垫里露出来的羽毛,扬手将它抛起来,在它快落下的时候伸手去接,被苏承的看了个正着,不由尴尬停住。
苏承相叠的膝上放着刚才送来的文件,还没看几眼就被云裳引去了注意,见她把手指间那根羽毛搓来搓去,两头看看没有放着东西,起身从桌上拿了个鲁班锁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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