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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露正待细问,又觉身上一沉,再唤人已经没有回应,抬手相触一片滚烫,人早已不清醒了。
白秋露着了急,又不敢贸然出去,等到天sE略微昏暗方才敢行动。
常廷溪不知何故发烧昏迷,白秋露费了一番力气才将人背到路口。好在送她来的车夫依她的话还在路口等待,她便顺便叫人送回公寓。
路上,常廷溪稍有醒转,确认了好几次是白秋露方才不那么JiNg神紧绷,只是听到要去哪里,表现得很抗拒。
白秋露见他不怎么清醒,也怕回去以后封晚梅细问,在不明情况之下反而坏了事,是以又改了主意,将人安置在一处旅馆里。
“廷溪哥,你在这里等我,我这就去找大夫!”
常廷溪已然听不进去话,口中却一直在念叨,白秋露附耳细听,蹙眉急问:“信?什么信?”
她随之去看动常廷溪紧揪着的上衣口袋,只从里边翻出来几块残破不堪的纸张,看边角焦h的样子像是焚烧剩下的。
白秋露翻了几下,只有只言片语压根不知道写的什么,她见常廷溪一身狼狈,原本的白衬衫上都是血迹,也不知道受了多重的伤,想是被苏承关押的那几天受了罪,暗自咬牙不已。
“廷溪哥,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信……云裳……给云裳……”常廷溪挣扎着提起甚至,眼睛正着却没有聚焦,直直对着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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