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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听她爸讲前些日子苏承攻打东区,那头正乱得不可开交,谢钊铭为保命也不是不可能过来投靠大太太。
对谢钊铭她自是存着怨怒的心理,当初也曾徇私报复,反被苏承识破警告了一通。
思及此,白秋露又是愤恨难平,巴不得讨厌的人都同归于尽了才好。
“又是谁惹我们大小姐不开心了?眉头打快打成Si结了。”
白秋露觉得额头上被一推,抬眼看见她爸,方才回神,左右瞧一眼问道:“大妈又不在?我这些日子过来总不见她,该不会是不乐意见我吧?”
“怎么你倒想起你大妈了?”白靖世调侃一句,也没多在意,“她一个长辈又怎么会跟你计较,想是又去打牌了。”
“大妈心态还真好,外面可是兵荒马乱呢。”
“知道兵荒马乱,你就听听我跟你妈的话,等过罢年就出国去。”
白秋露不Ai听这个,当即瘪了瘪嘴,反将一军:“我还以为您一眼就看中苏承,都不晓得这兵荒马乱的世道呢。”
“说什么呢,小孩子家家懂什么?这叫良禽择木而栖。”
白秋露不以为然,“输赢还没定呢您就绑Si在一棵树上,也太信得过苏家了。”
“说你是小孩子还不乐意,这你就不懂了吧?”白靖世老神在在,“从古至今权力纷争哪有个是等到定了胜负才让你选阵营的?那也太便宜了些。这时候考验的就是脑子跟谋略,买定离手,就算是输也只能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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