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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对她的身份并未多加细问,只是看韩巍的态度猜测她并非常人,对她b对其他r0U票就客气多了,甚至也没给她绑绳,只叫人轮流在帐篷外守着。
稍晚些时候,那个叫阿让的年轻人送来些馒头和清粥,还有几个大小不一的果子。
“谢谢。”云裳客气接下,并未对所处的环境有所抱怨。
阿让见状,挠了挠头发,倒有些不好意思,“你……你也别担心,我们就是想让韩家放一条生路,等安排好了我们离开平州就会放了你的,绝对不会伤人。”
他们本非穷凶极恶之人,都是养家糊口打工的,云裳心里并未感到害怕,只是不明他们此举为何。
“你们都是韩家工厂的?是他们不给你们工钱么?”
阿让点点头又摇摇头,在帐篷口坐下来,“钱倒是赚了,可我们……没命花,我们是军工厂的工人。”
“原来传言是真的。”云裳暗自嘀咕,约m0有些猜测。
韩家作为平州另一半掌权人,下设军工厂不足为奇,但为人所知的都是明面上的,暗地里还有多少抑或做些什么,这便成了秘辛,而阿让他们恰是知道这秘辛的人。
“若非工头喝醉酒说漏了嘴,我们所有人都还蒙在鼓里。没日没夜地赶工不过为了糊口,谁料最后连命也要没了,我们做这工赚这钱又有什么用?倒不如跟他们拼了!”
云裳听后大感诧异,古时帝王修建皇陵,为防工匠泄密,参与修筑的工匠会被全部坑杀,不想如今地下军工厂的工人也该这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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