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咱们城中的富商被流云山那伙山匪给劫道了,从南方运来的丝绸被抢了个JiNg光,差点没命回来。”
流云山在平州城算得上家喻户晓了,约是两年前一伙山匪收罗了附近的大小势力集结成寨,常是在各处要道生事,连官府都没有办法。
“我听说这流云寨不是打着劫富济贫的名号么?怎么还伤人了?”
软红害了一声:“说到底还不都是土匪,难道还分什么好坏。”
“那也未必,书里也有绿林好汉呢。”说回书上,云裳还没忘记自己写话本的事,“你说我就写个土匪和压寨夫人的故事怎么样?别的本子也没有。”
“……小姐可真够推陈出新的。”软红见她想得这么偏,一脸无奈,“老爷要是知道小姐一肚子墨水都用来写这些,胡子都要气飞了。”
想到父亲的古板教条,云裳就反骨难抑,“成天学那些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也不见得就有用。”
“怎么没用,平州城还没有哪家姑娘能及得上小姐的才名呢。”
“那也不能当饭吃。”充其量就是嫁得高一点而已。
云裳想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事,心头烦闷更甚。
晚些时候云老爷夫妇从寺里回来,一家人用罢晚膳,云裳怕父亲又提她不乐意听的事,找了个由头去后花园纳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