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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选不出来。”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居然都想要，想要她们留在我身边。”

        绍嵘皱着鼻子，茫然又坦白地将自己的表达出来：“她们每个人都不一样，对我都很重要，我实在选不出来。”

        “啊……”她烦恼地抓了把头发，“你这样说，才让我发现，我很坏。”

        听到这个答案，

        郑涵反而心中窃喜，无法选择就等同于，

        现在在绍嵘心里，没有一个人是“最”重要的，她依旧有机会。

        “是啊，你就是个坏蛋，”郑涵m0上alpha的脸颊，深情地回答，“但你要是拒绝了她们，让她们怎么办呢？”

        她感同身受地觉得，也许有人像她一样，

        凭借着这份虚无缥缈的希望，留在绍嵘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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