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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蓝鹤这反应,显然是一副未通人事的样子,没T验过泄身的妙处,暗暗鄙视自己儿子龚衡,在房中之事上不堪大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蓝鹤同房的。想到这点,x口就发闷,儿媳再甜再娇再可Ai,那也是儿子的人,自己和她这样算什么呢。
“好了,你孤单寂寞,我也替你排遣过了,穿好衣裳回去吧。”
“???”
蓝鹤惊呆了,又来?!过河拆桥上瘾了是吧。
“龚肃羽,你不能这样!”
龚阁老一愣,“你叫我什么?”
蓝鹤沉下脸,从床上翻身坐起,一本正经地据理力争:“你不能赶我走。每次都是这样,吃完了就把人赶走。念完经打和尚,吃完饭骂厨子,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上次也是,亲完了就让我滚蛋,这次也是,内什么……哼……又要叫我滚,哪有这样的。我不走!”
“咳咳。”龚肃羽听她说得气愤,感觉好像确实有点理亏,刚才被她恶狠狠地直呼名字,非但不觉得生气,反而还挺带劲的,叹了口气对她解释道:
“你说你孤单,又对我撒娇,我才勉为其难给你圆满一次。你既称心如意了,怎么又要说我卸磨杀驴。”
“……”
蓝鹤觉得讲道理肯定讲不过他这种专职朝堂骂战的文官,便不和他讲理,小嘴一噘再次展开自己的得意招数——耍无赖,屈腿抱着膝盖闷闷道:
“我不管,反正我不走。”
这一招虽老旧且无耻,但有用。龚阁老才和她亲昵过,正是对她满腔Ai意无处挥发的时候,看她不听话也不舍得凶她,只好摇摇头妥协道:“那你y要留在这里,还想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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