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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撵,过了这条线就回不了头了,你我再也不能做回普通翁媳,我也不再是你的长辈,就算有朝一日你后悔也没用。你想清楚了吗?”
蓝鹤心中甜蜜早已满满溢出,放下些许羞臊,对龚肃羽嫣然笑道:“我想清楚了,我要爹爹,想和爹爹扒灰!”
“……”
龚肃羽哭笑不得,这个市井糙词实在太破坏气氛,果然不该让她开口说话。他假装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伸手在蓝鹤sIChu抚弄几下,对准黏入一根手用力抠弄,惩罚她乱说话。
“啊……不要!”蓝鹤吓了一跳,小声惊呼,对龚肃羽摇着头媚声说不,“不行……嗯……爹爹我怕……”
“刚才不是告诉过你,后悔也没用的吗?怕什么,扒灰就是这样的。”龚肃羽板着脸,声音磁沉,说完他又觉得自己不该染口这种这wUhuI之词,心中越发不悦,又给蓝鹤加了一根指头,在MIXUe里肆意捣弄,按得xr0U柔媚酸软。
蓝鹤这次T验到了另一种陌生的感觉,被入侵的恐惧和内壁上被攻击刺激的快感让她又害怕又舒服,牢牢抓着龚肃羽的手不肯放,啜泣着娇呼浪Y,剧烈起伏的和溃散的眼神向始作俑者反馈了他的技艺有多好。
龚肃羽的手指在里面搅弄起来强势暴躁,却耐心地等到x口足够松软才加入第三根手指,三指并作一处快速抠挖。
蓝鹤小嘴微张,像缺水的鱼儿一样拼命呼x1,氤氲的双目看似痛苦实则快乐,一边想要更多,一边又想退缩。
直到她又一次被公爹带上峰顶,哭泣着夹住腿,MIXUe疯咬着龚肃羽的手指,喷出一大淋在他手上,娇小单薄的身躯颤抖着,看上去可怜又脆弱。
“阿撵喜欢吗?”龚肃羽给儿媳伺候了两次0,看她这模样竟然有些心疼,生怕她有一丁点的不舒服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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