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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鹤承认这人说得有理,但感觉他方才的眼神有点吓人,心里瘆得慌,说话听上去和和气气的,可又有一种无形的威严,也不知为什么就老老实实下了马,走到他跟前抱了抱拳,再一次有礼有节地问道:
“我也是汉人,不过我不记得自己名字了,这儿的人都叫我苏布达。敢问先生贵姓?可是从大郑过来?以前有没有见过我呀?”
“……”
龚肃羽心念急转,蓝鹤眼神纯真坦荡,不似作伪,她说她不记得自己名字了,那就是前尘尽忘,失忆了?她虽然还活着,但却不记得他了。
“免贵姓龚,‘龚行天罚’的龚,是从大郑来的。姑娘头纱遮面,在下不知你长相,如何答得出见没见过你呢?”
蓝鹤看这人似乎有些年纪,长相俊朗儒雅,鬓角略有几根银丝,梳得光洁整齐,说话文质彬彬,清瘦的脸上虽带着些塞外风尘,但站姿如松如柏,气度雍容不凡,心中已生了好感,解开头巾露出面目笑道:“我也不是要遮面,骑马时风沙吹得难受便用头巾挡挡。”
龚肃羽深x1一口气,目光沉沉凝视她,她没骗他,她没有Si。
他的小阿撵还是原来那样,雪白的娃娃脸,挺翘JiNg致的小鼻子,嘟嘟的花瓣唇,腮颊上是圆滚滚的nEnGr0U,一掐一个红印,笑起来两个梨涡,甜到人心底里。
一笑百花失颜sE,一颦石木心碎。
她走后,一个相思细雨春,一个难耐蝉鸣夏,一个断肠孤月秋,一个哀寂茫雪冬。
又到一个绵绵草絮飞扬,子规夜啼血,白日小暖,和风微凉的初春,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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