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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穿带印,你回去穿上绳子戴在身上,当我送你的饯别礼吧,仓促之间也准备不了什么更好的了。”龚肃羽把印面擦g净,塞到蓝鹤手里。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我原先还对皇上的心思存疑,他们毕竟是亲兄弟,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有违人l荒诞不经的念头,想不到连四王爷也……是我失策了,反倒害得你要舍身救我。”
老头果然是聪明人,蓝鹤的苦心并不需要她费力解释,但她不想让他自责,凝望他双目柔声说道:“爹爹别这么说,关爹爹什么事呢。表舅对我的恩情本就该由我来还,要不是他当初收留我,指不定我现在就在哪处青楼妓馆弹琴唱曲呢,一两文银买我一晚,夜夜都得服侍不同的客人。”
“别乱说了!”龚肃羽听不得这话,想想都忍不了,心痛到呼x1滞涩,“我知道了,你要谢他,我也该谢他,我不拦你,你要去就去吧。”
“爹爹会等我回来吗?”蓝鹤看到他说这话时极力隐忍的神sE,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不等还能怎样?我又走不了,难道辞官跟你一起去?”他心肝脾肺肾都在隐隐作痛,说话就很冲。
“不是还有个泉林姨母恋慕爹爹么,说不定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其他人,不是一直都有人给爹爹说亲作媒的嘛。”
龚肃羽像看傻子一样睨视蓝鹤,皱眉问她:“你是不是皮又痒了找打?”
“我心里难过!我不想和爹爹分开见不到您!”
没用的小蓝鹤又捂着脸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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