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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肃羽看到她一丝不挂坐在那里,挺着雪白的,曲线窈窕纤细,x腹脖颈上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粉印齿痕,连大腿内侧也遍布红斑,绮丽令他头晕目眩,鼻子下面微觉有热流滴下,用手一抹却是鲜红的鼻血。
“你发什么呆,赶紧穿好衣裳起来,等下我让人把银子付给你,你拿了立刻走,不准在此逗留。”
他慌忙移开视线,一边出声打发蓝鹤,一边尴尬地找东西擦鼻子,不论她是谁派来的,或是自己领回家的,总之不能留个的烟花nV子在自家院子里。
蓝鹤闻言一怔,什么意思,付什么银子?g嘛让我走啊?她急急起身下床拿了巾帕,皱起眉头给龚肃羽擦血。
“爹爹坐好别动,我来给您擦。您说什么疯话,这儿是我家,让我走到哪里去啊。我的院子为什么不能逗留,莫名其妙。”
她容sE娇美妍丽,光lU0的肌肤莹白诱人,说起话来甜腻软糯,二十出头的龚肃羽到底年轻,一时间竟抵御不住这红粉佳人的YAnsE,像着了魔似地乖乖坐在椅子上任她给自己擦拭鼻下鲜血,探究地盯着她微蹙秀眉下一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发现里面尽是毫不作伪的关切担忧,不自觉地就放下些警惕,没方才那么排斥她了。
“怎么会流鼻血了呢,是不是这两天吃的东西太上火了?等下我给您泡点菊花茶,让厨房做个莲子银耳羹吧。爹爹没哪儿不舒服吧,昨夜兴许累着了,今日在家好好休息一下。”
“我们年纪相差无几,你为什么叫我‘爹爹’?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在我房里?”他原想出声提醒她穿衣裳,可不知怎么到了嘴边却没说出来。
“啊?爹爹睡傻了嘛,我是阿撵啊。”
蓝鹤握住他的手给他擦拭上面的W迹,理所当然地说出自己名字,发现他一脸茫然,看她的眼神陌生而狐疑,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难道身T变回去,脑子也会变回去的吗?爹爹可记得现下是哪一年?”
“谁是你爹爹,乱叫什么!是圣德十七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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