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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冤枉~”
小蓝鹤跪在厢房里,膝下垫了个蒲团,娇滴滴地腻声叫唤。
她手足皆戴着镣铐,反锁在背后,身穿白sE中衣中K,衣服正面让某人用朱砂写了个“囚”字,在外边画了大大一个圈,头上珠钗被他拔了个JiNg光,还特意抓乱发髻,让她看上去形貌不整,凄怆可怜。
“大胆犯妇!公堂之上岂容喧哗?!”
龚肃羽板着面孔坐在罗汉床上,拿了个小石狮镇纸往桌上拍了一下,假充惊堂木,他让下人找出十多年前的从四品旧官服,一副高高在上的官老爷嘴脸,俯视跪在他脚跟前的蓝鹤,让她很是不爽。
“那民妇有冤情嘛,咱们大郑律法还不许喊冤了吗?”犯妇撅撅嘴,顶了少卿大人一句。
“好你个油嘴滑舌的刁妇,本官审案,岂有你喧闹狡辩之地?你藐视公堂,言语不敬,冒犯朝廷命官,不打个二十大板便不知错。”
“为什么还没审就要打我?”小蓝鹤顶着鸟窝头呆呆地问道。
少卿大人嗤笑一声,面露鄙夷,“我是官你是民,打就打了,难道还要向你一介草寇交代缘由?”
你才草寇呢!
蓝鹤被丈夫这通不要脸的恶吏言论惊呆了,当即破口大骂:
“你这狗官!光天化日,公报私仇,詈夷为跖,颠倒黑白,就算你打Si我,我也不会向你招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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