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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两周,她倒像个学前班的孩子,请了老师在家上课,做练习,学语言,学基础乐理,后来录取通知送到,她一页一页地翻看,不太言语。
他起初以为是她不愿意走,不开心,以沉默抗议。
后来发现不是的,她只是看得入神,甚至自己搜索学校相关的内容,浏览那所学校本身、其中学生、教师发表的内容,有时看得啧啧称奇,他瞥一眼,就看到照片里那所校园连成片的花树景观。
那时他有些愣怔了,后知后觉地想到,他不该用最通常的思路看待她。假如她不开心,她一定会表现出来,假如她要抗议,她一定会讲。她何止是没有内耗,更该说是她的内心世界几乎没有醒觉。
上学会让她改变吗?
假如改变了,上了学后,她是否还愿意回来?
这又是一句与他陈从辛的风格并不搭调的问题,所以他也没有问出口。
顿了顿,他拿过林染膝上的笔记本,问她:
“要吗?还是继续看。”
林染巴巴地凑上来,一把跨到他腿上坐下:
“边要边看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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