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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原地定了定神，发紧的声音重新恢复成从容笃定，依旧侃侃而谈。只是在细微的停顿处，看似不经意的，往卢世瑜的方向看了一眼。

        如他所料的，没了笑容。

        他垂下了眼神。

        再次抬起头时，脸上依然是明朗的笑，按下翻页笔，接着说下一段。

        只是他这才发觉。舞台的聚光灯似乎把台上照得b台下更热，渐渐的有些难耐。

        走动的痛感虽然强烈，但即使站着不动，也并不是毫无知觉。瘀伤之处被约束得那么紧，既酸麻，又沉闷地痛。

        那种疼痛，一直流进神经和骨髓。顺着他掌心和额角的汗意，无时无刻不在侵扰着他。

        他这才发觉。自己分心了。

        “s.”

        最后一个单词落下。掌声雷动。

        甚至有一些嘉宾，或许来自某些情绪外露的民族，在台下激动的吹起了口哨，夹杂着各种语言的欢呼声，让萧定权有种自己正在TED现场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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