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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做完这些，萧定权把门推得更开了一点，再次带了点笑意，轻柔而诚恳地说。

        “我没有说谎，老师。”

        “真的只是朋友而已。”

        他怎么会感觉不到。从那句话之后，车里的氛围变成了什么样子。

        更早一点。从卢世瑜出现在他面前，从他们的视线对上的第一个瞬间，萧定权就已经发现了。

        在东长安街路口。卢世瑜只看了他一眼就收去了眼神，可是萧定权发现了。

        太强烈了。

        卢世瑜擅长的只是收敛，而不是伪装。

        收不住的东西，总是会从不经意的地方流露出来。老师半垂下去的眼眸，微微抿紧的嘴唇，他全部看在眼里。

        和中午挨的那顿打可不一样。那个时候虽然不服，他也知道老师的出发点是担心他。罚他不乖，罚他受了伤不知道照顾好自己，还不敢让老师知道。

        现在么。萧定权看着卢世瑜又把视线转了开去，脸上的表情隐忍克制到某种地步，他放肆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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