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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这个问题有必要说出来吗?怎么的,我还有资格说不好?我说不好你答应吗?
夺路而逃的心思又一次在萧定权心里生长起来。他不敢再看着卢世瑜,于是垂下了眼眸。
用“又”这个字,是因为他时不时地就想夺路而逃。
b如说今天中午。
那,为什么没逃呢。
不仅没逃,还在来宴会厅的路上抓了卢世瑜的手,说了些现在想来多少有点狂妄自大的话。您有什么账要跟我算我都受着,这话可是从他自己嘴巴里说出来的,他现在想把它嚼吧嚼吧吞回去,恐怕是不可能了。
那可不都是他自找的吗。
卢世瑜见他不回话,也没再问,直接下了吩咐:“去把门锁上吧。”
然后便往前走,路过他身边,拿电热壶烧水去了。
萧定权仍然僵在原地。
他僵了好一会儿,最先破除封印的地方是嘴唇。大概是由于紧张,人会不自觉地咬自己的下唇,这么轻轻地一咬,就咬到了嘴唇上那块几个小时前才咬破的伤疤,虽然没再流血了,但还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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