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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世瑜坐到他身边去。

        背靠着床头，就坐在萧定权的枕头边，伸出左手来m0着他的头发。萧定权安静了片刻，便一点一点朝他挪过来，直到额头贴在了他的大腿边。

        左手伸出来，似乎想要抓住点什么，又有些犹豫。于是卢世瑜把自己的右手递过去，牵住了那只手。

        就这么一手牵着他，另一只手放在他头上，安抚地m0着。

        还没有忘记把掉下来的外套重新给小孩盖上。

        窗帘被微微吹起，更多月光涌进室内，又随着窗帘的落下而暗淡下去。清冽的风似乎都柔和了许多，被他安抚着的人一直侧着头，没挨打的右脸贴在枕头上，眼神黏在他们相握在一起的手。

        许久，轻轻地说了一句。

        “对不起。”

        卢世瑜看着他，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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